（44）懒得拯救世界 i5 2yz w.c om(2/3)

“……我听到了。”

“最开始的时候，人类是因为自的弱小，才投奔到我脚，成为我的信徒。可不知不觉，我注视着你们、注视着人类已经那么多年了，看你们从柔弱的动变成如今繁荣的王国，一步一步成为如今的模样……没有了我，你们还能活着吗？……格莉达？”

祂站了起来。

这位庇佑人类漫时光的神明，了寂寞的神。

“是，无论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你所求的，是和平吗？我的孩？”

祂看着我，哀切得像一位目送孩远去的母亲一般，用那纤细的臂膀轻柔地拥抱了我。神明也会有温吗？……我不知，但我好像在拥抱一团温的光。祂的发在我手上划过，些微的凉。我一时无言，耳畔仿佛听到神明的哭泣。

祂微微了，腾空而起，从祂背后闪烁大的光辉。

我注视着祂澄澈的眸，将我那卑切而虚妄的愿望诉之于：“……我想要，一个可能延伸向和平的契机。”

“也许我早该这么了。原本世界的力就是不可用的，经由我之手，才变为生可以追求的力量。如果我不在了，所有人都不能再使用力……族也不能。失去超凡力量的彼此，就可以尽公平地厮杀，在只能依靠自己的平台上，也许可以见到真正值得驻足这个世界的生。可是……我放心不人类。”

“也许没有我，你们也能行。”

“在力量受损的今天，即便是我也不可能阻止战争。……也许还有一条路，即便不能立刻带来和平，但起码可以抹去不义之战。那就是让我离开。”

“那么，我可的孩。我再问你一遍，你所诉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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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不死心。我难以接受这样无力的结局，为何注定要厮杀？注定要泯灭？明明彼此都已经是有理智的生，诞生如此辉煌的文明，为什么仍然愚蠢地任与野蛮驱使？

祂心酸地笑了，轻声说：

祂微微阖了阖，脸颊上逐渐浮现一类似哀伤的绪。

神明注视着我，说：

“也许你们能行。因为已经有人类抵达了这里。她战胜了诸多的磨难，经历了无数的抉择与失去，才到达这里。格莉达，你既能为善，又能为恶。既能直面暗之，又能心向光与未来。你自私但博，踟蹰却果断，好与丑恶在你上织与搏斗，永远纠结着走去……我在你上，看到了无数的可能，延伸到连我也不能观测的远方。”

我无言地愣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为何族与人类那固的敌视从何而来。千百年的互相仇杀本不可能如此轻易了结，我一个人类所的，不过是天真而幼稚的阻挡罢了……蚍蜉何以撼动大树呢？无解，无解……

祂望着我悲切的睛，默默无语。终究是叹息着开了：

“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战争的发生吗？求您……”

“我会离开这里，从今以后，不会再有法师，也不会再诞生新的族。人类不必再为我征伐，而族也不再会受到我的裁决，之后是否能在未来实现幸福，全都取决于他们自己能否放仇恨。而你，格莉谢尔达·霍顿，作为人类却胆敢

祂那微弱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松开了手臂，祂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看着看着，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