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猜?猜不猜?”
“停停停,你在说什么绕令?”
“可是就算城主死了,城主府有叁位公,并不缺继承人,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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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猜测,因为我很清楚地记得,我被救的时候,只看到大公和二公。”
我虽去过桃谷多次,但桃谷在我心里就是个地方,一个治病救人的地方,外加上周十安和好喝的桃酒。
“哈哈……哈……明月……哈哈……别……”
我和周十安同时想到,那副棺椁的打造可不像是给丈夫,给父亲的,更像是给仇人的。
“还有一个可能。”
周十安也不曾,或者说没机会跟我说这些桃谷的琐事。
我使浑解数,用最简单的方式行攻击。
“会不会又跟那位南夫人有关?”
我有些后悔没让周十安当时就开棺看一了。
“你觉得棺椁里面是半夏城的城主?”
“你是说,里面也有可能是南夫人?”
“那明月觉得是谁?”
周十安双手背在脑后,想了想,“应当是城主府很重要的人很痛恨的人。”
“说,你觉得里面是什么人?”
害,这不就得了,非我手。
肯定是因为他嘴太毒了。
我脑海中灵光乍现,“周十安,之前城主夫人跟我们说什么来着,城主和两位公一起外的是不是?”
“我不知。”我打心底逃避这件事。
“而且……”
那些良为娼的人就该十八层地狱。
不知为何,当周十安说棺椁里可能是南夫人,我的心突然疼了一,冥冥之中,这位南夫人好像真的与我有着什么关系。
桃谷也像一副丽的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刚开始的我只看到景,后来我看到了藏在景一个个鲜活的人。
之前我总觉得桃谷之于周十安,便如清风山庄之于师兄,是责任所系,现在我倒觉得应该像清规山之于我,是所托。
果然唠嗑的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门外开始有洒扫的声音,也有婢女过来轻敲门。
然后又讲话题引到别,他今年在桃树又埋了多少坛酒,桃谷的人在山救治了什么什么人,又遇到了什么新的疑难杂症,还有被碰瓷被骂庸医的。
城主夫人的话又涌我的脑海。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罪过罪过。
不过,周十安这笑中带泪的模样还好看的,怪不得那些个纨绔弟喜良为娼。
“哈哈哈……好……好好……猜……我猜……”
周十安也看我的不快,“没事,我明天去看看不就知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周十安确实是好看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