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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修书给仙君,等他的回复?”玖茴垂睑,语气淡淡:“更何况步仙尊若是有意悔改,那就去扶光山跪着。仙君一日不愿意见他,他便跪一日,仙君十日不见他,他就跪十日。”
可是步什么也没说,南砜中的光芒一黯淡,木木地站在角落里。
“等会去就知了。”锦轻裘收起手中把玩的玉扇,整理了一衣袍:“反正不是什么天福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划过一亮光。大家齐齐抬,看到那亮光在院上方绕了一圈,最后悬停在二老面前。
“哦,我忘了,你们望舒阁虽然离扶光山比我们近,你肯定也没去过。”垣涡回过神,随即望向锦轻裘:“锦少主,你知吗?”
他看玖茴,玖茴看同样离他们很近的锦轻裘。
简短的一句话,仿佛为大家找到了主心骨,纷纷掏飞行法宝,准备赶往扶光山。
听到“不成熟小建议”几个字,问星门宗主与万火门宗主同时忆起,玖茴上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是把极恶之气投给恶妖赤泉,最后极恶之气被赤泉吞噬了,赤泉修为大降,死得不明不白,至今都未确定,杀了赤泉的人究竟是谁。
院里彻底安静来,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二老行事公正,有善德,晚辈当不起您的礼。”玖茴侧避开二老的礼,面上重新挂上笑,向二老作揖:“晚辈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玖茴姑娘言之有理,是四老的错。”二老站了来,一掌拍过去,打飞四老手中的剑:“老朽替他向扶光仙君请罪,代她向姑娘歉。”
不知在风雪中飞了多久,终于穿过了风雪大阵。脚尖刚地,垣涡便觉到刺骨的寒冷,过于郁的灵气,压得他几乎无法气。
“玖茴友说得有理。”平陵瑶开:“我这便修书一封,向扶光仙君请示。”
“得罪了。”几位宗主靠近步,在他上了几法令,以防他逃走后,把他带上了飞舟。
祉猷仰看了飞剑上的玉镜与玖茴,拱手行礼:“是。”
亲看着他离开院,玉镜才转对玖茴:“我们走。”
“祉猷。”玉镜突然开:“扶光山一行,我与玖茴去便好,你回客院陪师兄师们。”
为修士,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寒冷了,他双手抱,冷得缩起脑袋:“这些雪,怎么像是往我骨里钻?”
说完,她取一枚玉简,仿佛怕人阻拦般,飞速在手中掐诀,玉简化作一光飞向扶光山。
众人见玉简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心暗叹,好家伙,这是早有准备啊!
“俗话说,守得云开见月明,终有一日,仙君会被他的诚意动的。”玖茴语气稍顿:“为了公正与义,蔓襄少城主失去了命,玉鸾与母亲天人永隔,步仙尊多跪几日又算什么呢?”
,原来是为了他。
“诸位可来扶光山一叙。”
“总要让天的修士都知,无论是仙尊还是普通的修士,若是了孽,都要受到惩罚。”玖茴看向在场的几位掌派大弟与亲传弟:“不然今日我学步仙尊,明日他学步仙尊,后日大家都学步仙尊行事,天岂不是?”
垣涡看着在边卷如狂龙的飓风,忍不住打个寒蝉,若是没有令牌这里面,岂不是会被风绞成碎片?
靠近扶光山后,垣涡的飞剑靠近玖茴,他看着前方翻涌的狂风与寒雪,搓着手:“这还是我第一次踏扶光山地界,不知里面有什么?”
让他们没有料到的是,步竟然沉默地站在一旁,既不反对平陵瑶向扶光山报信,也不反驳玖茴的话,仿佛接受了所有的指责,又仿佛一切言语都没有他的耳中。
关押步的飞舟穿过风雪,有十大宗门令牌开,风雪瞬间变小了许多。
面最难过的是南砜,他神苍白地望着步,希望他能说什么,即便只是几句解释也好。
玉简已,再讨论已无益,但谁也没有离开,因为步修为,他们怕他逃走。
“这些雪都是天灵气汇聚而成,我们修为有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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