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2)

秦练不以为意，轻蔑：“蠢。”

“母后？！”

“作为我的孩，你没有什么过错。”秦练目光沉沉，在赫辰张的注视慢慢说了一句话，“你最大的过错就是……你本不是我的孩。”

第48章 尾声（终）

其实早就有预了，只是谁都不愿意想，不愿意承认。

“母后……”赫辰声音稍显低落，仿佛只是喃喃自语，他无力地牵了牵嘴角，苦笑，“真的是你……可是，怎么会是你呢……”

“对，是我。”秦练面不改，毫不畏惧，毫无愧意，“当初把你引离魂阵的就是我的人，你早该知的不是吗？”

这个人只能是太后，秦练。

“那么，我想问母后，我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您这般不能原谅，让您狠心知我于死地呢？当您这么的时候……是否，也会到剜心之痛呢？”

圣凌轻轻拍了拍赫辰的脊背，轻声：“还有我呢，我一直都在。”

个资格。

看着被云雎一把利剑挟持的华衣妇人，赫辰惊叫声，朝云雎厉声喝：“你什么时候抓了我母后？快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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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辰觉心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钝钝地痛，连笑的力气都没了，他面苍白，双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丝表。

“您说，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会记恨自己的孩，就算孩有再多罪过，在母亲心里都是能原谅的，孩受罪就是在剜母亲的心……”

一个连赫自己都不愿面对，不忍戳穿的人。

“我可没这力去抓人，是她自己来找我的。”云雎咯咯地笑着，充满恶意地看着赫辰，声，“你想知，你的母后，为什么会来找一只吗？”

从当初赫的糊其辞两人就猜到了，刻意将他们引开，说是里有危险，事实上他们这一路却比里更危险，他真正不想让他们面对的，不是所谓的危险，而是某个人。

他不惊讶，或许也有些疑惑不解，因为在理之外，但这个事实却是在意料之中。

秦练却在他说了没几句时就闭了，等他说完好半晌才缓缓睁开睛，神依旧漠然，却又叫人觉得有几分沧桑。

秦练冷看着赫辰，显然不想回答他，也并不想恳求他救自己。

“是，我知……”赫辰被她的态度伤到，咬牙，“可我却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

“母后，您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几个去收服怨灵吗？那个老妇被儿抛弃，死后化为怨灵，将全村人杀死，却独独留了她儿一家，我回后跟您说起，您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