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缘(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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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邻居是女的吗？」

「对……」

小女孩退后一步，皱着眉，「我今天就不去了……里面……」

罗薇薇好像明白些什么，「你今天来医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呢？」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薇薇瞪了方言一，「难是小女孩带你来的？」

「哥哥认识他？」

他頷首，终于觉得小女孩是一个小孩了。他一怔，发现小女孩一直都十分成熟，不像这个年岁的小孩。

「在家里，手伤了不能兼职，啊！也去过菜市场。」

薇薇瞧见护符上的红字变淡，还有玉牌有裂纹，捉住甘满的手腕问：「你去过哪儿？」

罗薇薇疑惑打量甘满，「嗨，阿满。算是探病，你……上次我给你的护符有没有带着？」

「那就是了，帅哥哥很多女朋友。」小女孩语气平常。

「我以前见过他，妈咪带他探过我，他是我妈咪的小男友……之一。」

「你今日不宜来医院，现在中午没事，晚上就麻烦了。」薇薇瞥了彭建新的房门，再说：「等会跟我去取护符，效果没玉牌好，勉凑合用。」

甘满斟酌用词：「……我认识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我邻居。」

「没有了。」

薇薇轻叹：「的确如此。其实，我是查何悦的事而查到

甘满维持很酷的表，但心有一百万隻草泥奔跑，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能使小女孩如此云淡风轻说？

「怎么会有这个玉牌？你平时都着？」

「如何看到坏了？」甘满看不来，若说玉牌坏了，就明显能见到。「我以为只有玉牌坏。」

「什么？」甘满觉得罗薇薇说的话太奇怪。

「罗，莫社工，你们来探病？」

「你来有好，也有坏。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彭礼杰和何悦，甚至陆娟会聚集在那里了。」

倒是罗薇薇说了小女孩的外型，甘满愕然，反问：「罗认识她？」

「算是，小时候见过一、两次，后来也见过面。」

「留在你们那栋旧公寓。」

「没了？」

甘满看向来人，原来令小女孩闻声即逃的人，是罗薇薇，他常称她罗。她旁是莫方言，甘满常跟其他人一样称他莫社工。甘满怀疑莫方言是不是罗薇薇的跟班。

「你认识彭建新？」

「我来这里会见到妈咪，所以来探帅哥哥之外，也来瞧瞧妈咪。」

莫方言笑着话：「原来你跟她一样啊？这里是不是有很多鬼？」

「有，我可没胆不带。」甘满从衫袋取玉牌和护符：「在这里。」

建新？」甘满觉得梦中的事，不可能跟现实的他有牵扯。

薇薇面凝重说：「这个护符不能用，已坏了。」

甘满沉面，「别吓我！这样说好像我边一直有鬼，只不过当时我看不见。」

此时，有人往他们病房走去，小女孩见状「啊！」一声，转凭空消失。甘满呆立当场，所以刚才他是中邪见鬼了？

甘满抿嘴，「……刚才见到个小女孩。」

小时候？甘满的眉挑起，他觉得还是别问比较好。

甘满，他不能说他昨晚梦到彭建新和何悦，毕竟那是他们的私事。

甘满简略说了玉牌的来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