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没血。”她。
皆像是形状不大规整的小扇, 通漆黑, 又泛着莹莹光泽。
漆黑漂亮,随着他的呼而微微晃着。
他缓声:“何不帮我挑两枚?”
“你要哪个?”她问。
太崖抬手勾住自个儿衣袍的衽边。
那灵丹起效快, 也是经他提醒,奚昭才想起在月府那回。
太崖的手落,转而握住她的腕,指腹压在腕骨上,轻轻挲着。
坠周围的肤本来白净如玉,这会儿却被扎薄红,显得分外靡丽。
蛇尾漆亮, 鳞片冰冷有如玉石。尽看着漂亮, 但又的确可怖。
等他抬了,她摊开手, 以让他看见掌心里的四五枚耳坠。
她先前随跟他提过一回, 不想还记着。
好像的确带着。
奚昭:“刚好有剩余的银饰,练习驭灵术的时候就顺便打了几个。”
奚昭翻芥, 在里翻来覆去找了阵, 最终找几枚黑亮亮的蛇鳞。
“总得想个法抑住化不是?”
果然不是什么好药。
奚昭推了他一把。
这八成是抑制妖族化形的药。
那双狐狸微眯着,隐约氤氲些朦胧雾气。又因方才吃过药,底洇些红。
“左右是我疼,你又何必松开?”说话间,他掌着她的手,将那耳坠抵上膛,“这坠是你的?”
厮磨片刻后,他却从袖中取一个小瓷瓶。
她当时瞧着漂亮,就顺手制成了耳坠和颈链。不过她没耳,坠便闲置在那儿了, 剩一条颈链偶尔还翻来看看。
太崖托着她的手,探尖,轻一卷,便将她掌心中的丹药卷中。
但等他咽后,她却看见他的脸以可见的速度浮薄红,呵的吐息也一阵过一阵。
却见他微张着嘴,呼也在瞬间变得急促许多。尖似有变成蛇信的趋势,不过许是丹药起效,变化很快就又被压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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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睁看着银针缓缓刺,她又抬去看他的脸。
白的,闻不什么气味。
奚昭却没立即看见它,被他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换气的空当里睃了那枚耳坠。
针已穿至一半,他忽低来寻着她的,细细舐轻吻起来。随着声落耳中的闷哼,那耳坠彻底扣上了。
他好像的确控制不住化形,每逢意动就会化蛇尾。
奚昭:“……你这药是不是不太正经?”
就算银针不够尖锐,往上刺这么一,不也该扎血么?
奚昭反应过来:“你使了术法?”
他躬伏了背,搂住她,嗓已有些作哑:“多添儿兴味,不正好让你多些气么?”
天冷,他穿得却不多。轻一扯, 便将衣袍扯落了, 松垮垮搭在手肘。
……
太崖轻笑, 倚坐在榻的同时,顺势将她抱怀里。
太崖又低笑了声。
“上回不是说那蛇尾可怖么?”
再开时,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颤笑:“若真血了,看着不觉可怖么?”
奚昭这会儿却目犹疑:“要不……你自己来吧, 看着就疼。”
她从他脸上瞧不丝毫痛,反倒压抑着什么——
又见他连颈都烧淡淡的绯了, 她瞟他一:“不似什么好药。”
她将耳坠往他手里,但不等她缩回去, 太崖就顺势握住她的手。
息撒在侧颈, 他问:“既说要气, 那几枚鳞片可还留着?”
两人面对面坐着, 他低垂脑袋, 歪靠在她肩上。
奚昭登时了然。
“这是何?”奚昭开,倒一粒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