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倒一也不挑:“哪里都可。”
绪自如站在原地疑惑地看他。
绪自如颇有些纠结,他有些担忧过去发生的事重演,本想着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回和善村去找何枕拿也好、骗也好,拿到女娲石,然后带回天极门,让能够受到快乐的宴清河离开梦境。
现在宴清河自己说要跟他离开,他也没办法,只能依着让他快乐这件事来。
绪自如没忍住笑:“那我们天住在江南,夏日去住渔村,秋天去田里替别人割稻田,冬天去荒漠看大雪。”
宴清河的手还不撤:“是么?”
“……”绪自如顿了顿,他转回看向宴清河,眨了眨睛笑问,“师兄同我一起离开,会开心吗?”
宴清河伸手直接拽着了绪自如的衣领,他把绪自如腰拉弯了来,仰亲上去,他嘴里的酒味很,刺得绪自如了鼻。
宴清河:“当然。”
绪自如这一学酿酒,学过了整个夏日、秋日、冬日,到了第二年开。
绪自如了他的手指,看着他笑嘻嘻:“那我得先去找清娘学酒,待我学会了酿酒,立刻带着师兄山,可好?”
宴清河站在他后淡淡的问:“那你何时邀我一起山?”
绪自如便走了过去:“怎……”
宴清河说:“可以。”
话没说完,宴清河打断了他:“吻我。”
到第二年快开,绪自如带了一壶桃酿倒给宴清河,宴清河平日里不喝酒,他倒的酒倒是喝了净,但是看着像是喝不醉,喝完一整壶也十分清醒。
绪自如张就来:“当然,我以后还要同你一起山赏华秋实,共同白,当然最你。”
宴清河两颊飞上了一些十分浅淡的红霞,井般的睛盯着绪自如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招了招:“来。”
绪自如伸手抓住宴清河的手指,他着宴清河总是冰凉的手指,他手指抚过宴清河虎的薄茧:“那师兄可想好我二人今后要在哪儿扎居住啊?”
宴清河放自己遮挡在绪自如前的手掌,绪自如抬目望去,小师那一队弟此刻已经走上了山的路,再望不见踪影。
宴清河却蹙起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两分的急躁:“你过来一些。”
绪自如便笑着问:“师兄,怎么样?酒酿的可好?来日你我二人一起山离开后,我能否靠这手艺养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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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睛钩似地看着绪自如,声音也像钩一般往外勾人。
绪自如有些愣,他还低看了会儿自己手中一滴不剩的酒,失笑:“师兄,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