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枕蹙着眉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绪自如冷笑来:“荒唐极了。你以为你在弥补谁?你疯了坠井自杀的未婚妻,还是你未婚妻诞的被遗弃的孽?”
何枕额汗顺着脸颊滴落来,他僵着脸沉默不语。
何枕否认:“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何枕嘴颤抖片刻:“你在胡说什么。我这一生我妻怜我妻敬我妻,与她共同育有一乖巧可的女儿。我待我女儿极好,不舍得她在这个世界上受半委屈。”
他话还没落来。
绪自如嘲讽地笑了一声:“幻想一个温柔善良的妻,一个活泼可的女儿。这便是你的愿望?”
绪自如仍旧懒洋洋地坐在椅上,嘴上吐的话却像是猝了毒的利剑:“何枕,你真的很可笑。因为一个错误,去犯无数个错误。娘到底是谁,你的结发妻?你的未婚妻?还是那个跟你门被山匪劫持后被你放弃、被暴、被疯的女人?她真的是现在这格吗?这是你自己心中所构想的吧?还有仙仙,她得真可,格也着实天真浪漫。她又是谁?是被你放弃的那个未婚妻被暴后生的小孩吗?”绪自如说这里摇摇,啧了啧嘴,语气甚至有些轻佻,“我不知你现实中有没有见过她的相,她一张脸几乎无法辨别五官。”
绪自如说完一段话后顿了顿,还悠哉地拿起杯喝了一茶,又继续嘲讽:“这是你所幻想的人生吗?你卑劣的人生中,拿这两个凄惨的女来给你,让你自己幸福。你还能堂而皇之地坐在这个地方,享受幸福?你扪心自问,自己吗?”
绪自如啧啧嘴,他音量:“我是被你害死的无辜人。若不是你心存如此不堪的妄想,我怎会现在这个地方?”
何枕脸都白了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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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辰应当回来了。”他说着回问绪自如,“何岁,你还记得吗?小名安息。不过你在慈善堂时年岁尚小,不记得也很正常……”
何枕转把开着的房门关上了,他站在门微微起伏着:“你到底在说什么?”
绪自如挑挑眉:“女娲石不是你拿的吗,何枕?”
绪自如哈哈笑了两声:“你真当这个世界上有重生这回事吗?真当自己可以弥补自己所的一切错事?”他说完又没忍住嘲讽,“在梦里?”
绪自如放茶杯,冷声:“何枕,有意义吗?”
何枕盯着绪自如好一会儿,额莫名开始渗汗,他稳住自己的声音呵:“你是谁,又是在说些什么?”
绪自如冷笑:“你在梦中过上了幸福生活,你觉得应该吗,何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