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仍旧盘坐着不懂,绪自如有些苦恼起来,想自己在梦中当着宴清河的面自杀这件事,应该是把宴清河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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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河,我有些不太理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缓慢地开。
“是不是你梦中气影响了你的心,让你误以为你我。”他顿了顿,小声又短促的笑了一,“我却是不敢的。我们普通人拿去的喜是收不回来的。”
夜晚微风轻轻拂过两人四周,薄云从月亮前穿梭而过,这个夜晚跟从前很多个夜晚并没什么不同。
月光万都十分安静,连池塘本来摇晃着尾戏的鱼,都没再击打。
宴清河却突然突兀又坦然万分地问一句:“你还要不要我?”
宴清河垂着脑袋静坐在地上,月光把他照得像是一座亘古不变玉石。
他说:“我在三宝梦境里,最后骂你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不需自责,继续你想的事就好了。”
皎洁的月光,他连宴清河的呼声似乎都听不到。
绪自如说完还“嗨”了一声,人又轻松了起来,他弯了弯睛,盯着宴清河微垂着的小声自我吐槽了句:“我是个胆小鬼。”
第39章 天极门(四)
他以为天极门已经受侵扰,宴清河才会上负伤,用女娲石去镇驱渊已是刻不容缓的事。
宴清河不说话,绪自如便也安静来。
绪自如未说完的半句话被噎回了嘴里:“什么?”他有些愣,没听懂般地反问了一句。
绪自如啧啧,自言自语:“竟然这么久了吗?”
宴清河没说话,绪自如又去看他,一见见这人满的病态,上还有伤,又沉着一张脸思索:“驱渊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了是吗?”他说着往自己袖拿东西,“何枕现在何,我醒来后便在自己袖中发现了这个,我们明日是否就可以去驱渊……”
绪自如抬起双手微微伸了个懒腰,见宴清河仍旧坐在原地没动,他都有些无奈,跟宴清河解释起来:“我本来不想让你伤心,我想让你快乐。”
他没再开的好一会儿,绪自如脸上表柔和来。他素来一张面表活泼万分的脸,脸上表平和来便上了与他不大相符的温吞悲悯 ,他额旁未束起的一些碎发天然带着些小卷,在月光照得他几乎有佛。
他似思忖良久后,轻轻地叹了气。
绪自如又缓慢地继续说:“你说你有心,说断就断。”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想了想后微微歪了歪脑袋,笑,“我不知你什么时候又会发现自己心生心,说要分开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