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办事不利,对不起。”孙書自责,“接来的事给我们,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有磁铁吗?”庄念问。
“那你...”孙書以为庄念不肯离开这里是不再相信警方,啧了一声,“你放心,我们”
“哈秋!”庄念双盘着,坐在院新安置的秋千上看书,上盖了一条红白条纹的薄毯。
那时顾思念就说过,他什么都是哥哥的,哥哥们要什么他给什么。
他说自己很厉害,可以保证顾思念没事,却在顾思念说要把睛给他要他去治病时反悔了,“我失忆了,不了医生,你好好的,陪我想起来。”
“这里有这两年来钱争鸣和我的全对话,以及我听到的,经历过的所有事,容不少,麻烦你们,这次不要放过他们。”庄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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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念的脊背一僵,膝盖蹭在地上向前爬了分寸,“别胡说,你不会有事,我不要你的睛。”
一旁哭泣的段瑞珊看到庄念手上的血越来越多,吓的脸惨白,又听到顾思念要把睛给去,哇地一声哭的喊起来,“哥哥你不死,你别死,死了我就看不到你了,我不要你像爸爸妈妈一样住到天上去。”
“什么?”孙書又确认了一遍,没再追问为什么,就叫人去附近想办法到磁铁。
“骗人。”顾思念剧烈的咳嗽几声,庄念摸索着将人侧过去,免得血倒呛到气,“你叫我哆哆,你都想起来啦。”
两年后。
他的话没说完,被庄念打断。
很快,孙書就带着磁铁到庄念边,递过去问,“你想什么?”
倏地,拢一一影,他手中的书被拿走,睛被太镜盖住。
言捡了个心脏楼窟窿的拖油瓶回家,是个累赘。
十几岁的年纪,从看到小庄哥哥睛坏了那时候就起了把角给小庄哥哥的心思,甚至还上网查了很多角捐赠的事项和需要的手续。
庄念始终握着自己的手机,等着顾言的消息。
经历了几场秋雨,气温骤降,也迎来了久违的晴天。
庄念接过磁铁了声谢,将其放在右耳上。
耳里传哗啦一声,一枚豆大的设备被从耳里了上来。
段瑞珊哭着上前搀扶庄念,庄念顺着力气起,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直到将现场所有人控制住,孙書走到庄念边,才将人扶起。
...
顾言那边挂了电话,将顾思念横抱怀里,“珊珊,牵着小庄哥哥离开。”
庄念的手还抖,合着泥血的手掉脸上的泪,“不麻烦了,我妹妹在这,会陪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