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阵被隐藏在不断变换的法阵中,实在难寻,想要确定每一个单阵,再同时击破的方法,又因地势原因难度极大,所以他们才会被阻挡至此。
“逮到那个家伙,我必定烧光他的。”漆饮光暗自嘀咕,取了净清洗面上的黑灰,一缕发丝从他肩上垂落,发尾落潭中,起层层涟漪,使得投映在中的面容也晃动模糊开来。
折金谷中连环阵之所以难缠,便在于这位“天师”,他已到了半步化神的修为,是效力荣朝的三大天师之一,是布这等大阵的主阵之人。
不是人为召唤,那便是天降陨火,而这陨火恰恰好落在他们苦心布的法阵当中,破坏了法阵地势,这岂非是天意?
漆饮光看了看自己缩小了一圈的手掌,他刚从壳里破,大约是受他元神所影响,并没有像父王那般直接变回幼年态,但这法还是退化了许多岁。
不仅如此……
可依然能看清中影白肤白发的寡淡颜。
威严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喝:“妄议天命,扰人心之徒,当诛!”
受凡间修士所请,跌凡尘,他这应该也算是世了吧?
漆饮光从袖上捻了一抹黑灰,在指尖搓了搓,抬手抹上自己的眉,叹了气,他的父亲是颜艳丽的朱雀,母亲披一山青绿之的青鸾,为何偏偏他却是一白羽,哪怕涅槃重生,化为凤,依旧没能改变自己的骨。
他们尚未靠近折金谷,便已发现那谷中雾气变得稀薄许多,在中央的位置被破开一个大,半空中隐约可见法阵灵线紊的波光。
漆饮光并未在意那布阵之人的怒火,砸毁这一座连环阵只是个意外,非他本意。
那人吐鲜血,直愣愣地倒去,绝了生息。
如今想要解阵,要么寻到阵击破,要么辨明每一个单阵,同时攻击,一击击破。
他刚从壳中孵,还没来得及清洗一番,就莫名其妙地受到求来到人间,但那请火的人看上去是个不着调的家伙,害他半路失却方向,直接砸到了山里,摔得灰土脸。
沈丹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当机立断:“阵,今日是难得的机会,我要你们务必在今日破阵!”
布阵修士一共二十四名,在主阵修士的指示,分了三队,各行其事,其中一队被派来查探砸平山岳的力量是个什么东西。
人好用,对冷冰冰的法阵便不那么好使了,除非能找到背后的布阵人,但能布这么一座庞大的连环阵,背后之人必定修为也不低。
山被夷平,剩一个漆黑的坑,坑里冒着焦烟,最中心的岩石竟被熔成了的岩浆,残余的炽烈火气让所有人都难以靠近。
法阵之中,连环阵的布阵修士还在试图修复被冲破的中心法阵,他们本以为靠着这一座阵至少还能再拖延个一两个月,切割开对方兵力,先行歼灭他们的主力。
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会有这么一个东西从天而降,砸破法阵。
中的涟漪平息,映照的是一张十一二岁的稚气脸庞。
这人话音未完,一光从后方来,钉他心之,灵力化作雷电顺着经脉窜行,直接绞碎了他的丹田。
折金谷一侧的山岳直接被浩然的撞击夷为平地,生生抹平了山,连环阵依地势而成,地势发生周边,法阵自也跟着变动,一时间让人手忙脚,一边须得想办法依照当地势变阵,一边又需要应对趁机破阵的敌军。
密林之外传来响动,他耳尖动了动,站起来,从树上摘一片青叶,妖力
但今日的况却不同了,那天火极其悍,非人力所能及,哪怕聚全阵灵力于一,也难以抵挡这天火威势,所谓一力降十会,不外如是。
“越怀玉军中本没有哪个修士有此能力召唤陨石天火。”其中一个修士说。
折金谷一汪潭旁,漆饮光亦听到了紊的法阵灵中传来的威严声音,听着声音与法阵互相呼应,便知这定是此连环阵的主阵之人。
边灵将领命,飞遁法阵之中。
他砸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使得山崩石飞,漆饮光走了好远才找到一条清澈的溪,掬清洗上的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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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饮光仰看一天,如果他去找沈丹熹的话,应当也算不得违反天规吧?
众人面面相觑,中都不由一些犹疑之,另一个修士:“凌王前段时日举办祭天仪式,依然没有请天命书来,或许天命本不在荣朝这边了。”
众人惊骇之后,纷纷拱手告饶,既敬且畏,忙:“天师息怒,我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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