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渊清发鼻音,他本不想停,但也尊重了闻玉絜,只是依旧抱着对方温的不愿意撒手,灼又略显息不均的呼肆意覆在锁骨,宛如落了一个又一个的暧昧亲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为了闻玉絜,他们愿意忍彼此。
直至……
“是你爹不同意,还是你的兄弟妹不同意?”沈渊清总算愿意思考了,只不过他能够想的方向也非常恋脑。他一边为闻玉絜拭去鬓角动时渗的细密汗珠,一边开玩笑,“总不能是你还有个什么从小就订婚了的娃娃亲吧?”
理智重新占领地,让闻玉絜觉得必须停,因为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和沈渊清说,很急,特别急:“你听我说。”
亦或者可以这么说,正是因为闻玉絜,憎恨着自己的沈渊清,终于稍稍愿意与自己和解了。哪怕只有一。
沈渊清意识的就以为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然也会招致希则那样的傻,他立刻表明立场:“我可以不知,或者让你爹直接封印我的记忆。”
“真的很重要!”闻玉絜努力抵抗住了暗汹涌的愫。
午后的光透过轩窗,洒在了他们两个正在相拥的上,就像是为他们共同披了一件金的纱衣。
“不,你得知。”闻玉絜的回答却总是很不走寻常路。他不仅对沈渊清原原本本解释了大启的事,还接着又问了一个新问题,“大启其实不是天衍大世界的原住民,这你知吗?就,整个国家,整片土地都是凭空现的。”
如果真的有,那也没有关系,他可以让闻嘬嘬去杀了对方。沈渊清勾起了一个再温柔不过的微笑。
沈渊清这一趟来,虽然没有带上闻嘬嘬,但在经过之前湮寂小世界的事之后,他们终于达成了停战协议。不是对于不再讨厌对方这件事,而是他们再没有比这一回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了,闻玉絜有多想他们都能活着的决心。
*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我想要去的人:黑的一句名言。
是的,就是闻嘬嘬。
纱衣,是他们一模一样的真心——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我想要去的人*。
大脑被反客为主的沈渊清吻的乎乎,宛如呼都被掠夺,浑上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暧昧彩的闻玉絜,抓着沈渊清的衣领,生生停了来。
在闻玉絜像一没有章法的小兽一样吻上来的那一刻,沈渊清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任何事能够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不是,都不是。”闻玉絜摇了摇,“我想说的是,你知我们大启掌握了生死循环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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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94章 拼命苟活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