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满意么?”
程如风不知他指什么,也懒得接这茬,伸手了他的脸,手里肤的和温度其实和之前也真是没什么区别。
她越发觉得神奇。
司空偏过脸,住她的手指,糊地问:“有趣么?”
程如风。
司空又问:“想学么?”
程如风不由得就睁大,“你肯教?”
“这可是我家的独门绝技,一般人想学,我肯定不教的。”司空,“但你是我娘嘛,咱们自家人,当然什么都好说。”
程如风翻了个白,“我今天才看到你的脸,连你的真名都不知,算个的自家人。”
“我又没骗过娘,真的叫司空啊。复姓司空,单名一个骥字。”司空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在程如风上写了个“骥”字,又,“这字太难写了,我自己都不用的。”
……这也叫没骗过她?
还有,名字太难写就不用了,你是小学生吗?
真是糟太多,程如风都不知要先吐哪个好。
她索就不提这个了,只问:“变化术真能教我吗?”
“其实不难。”司空说,“而且还是有限制的,每次变化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左右,中间若是灵力不继,像我刚刚那样,就会失效了。所以时间的话,还是面比较好。”
程如风想想宁城那次,他服丹之后,的确是上涌了纹,但脸上却没有,想来那次就应该是了面了。
他这时在程如风面前说来,也算是自暴其短,表诚意了。
程如风不由得就认真起来看着他,却又听他:“如果娘能替我找到及时行乐图的落,我不但可以教你这变化术,还替你几个面玩儿。”
程如风心一凛。
这人还没放弃及时行乐图呢。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什么鬼图,我被害得还不够吗?你还想我去哪给你打听?”
“毕竟在宁城最后清醒的就只有你们四个,小和尚肯定没有,徐昼不过是个反复小人,本与他无关。娘要是也不知,那就只剩柳公了……”司空赔着笑,往她上蹭了蹭,“娘去探探他呗。”
“你是疯了吗?”程如风一脚踢开他,“柳公正因为这事,陪我被禁了这么久,还和自己师傅闹翻,你让我怀疑他?”
司空被踢了也不恼,依然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真的知柳凤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在宁城之前,本都不认识他吧。而且,你看,南佑也是四大公之一呢。”
程如风顿时被噎了一。
司空跟着就:“你仔细想一想,当时整个宁城,只有柳凤修为最。你是因为修行的功法本就适合那里,而他是自己清醒的。然后那个族的残魂也是传法给他,你怎么能确信他再教你们的时候,没有留一手呢?宁城本没有灵气,柳凤却一来就阶了,真的只是运气吗?”
程如风一怔,如果不是及时行乐图就在她自己上,被他这么一分析,她都忍不住真的要怀疑柳凤一了。
“所以啊,娘为这件宝受了这么多委屈,难不想知它到底在哪吗?”司空继续蛊惑,“你好好回忆一,柳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上有没有纹?”
“呸,”程如风啐了一,“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会受委屈本都是因为你!柳公对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