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不知这些,只弯腰试探地和两只狗接了,见它们没有攻击的意向,这才伸手摸它们的脑袋。
兽医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家里的东西收拾得很是规整,不大的木屋被她专门隔两间来,一间手术,一间询问况开药。
陆川闻言:“山上还没回来呢,你吃早饭没?”
俞少宁搬着凳坐在走廊上,整个人还没有脱离困倦的状态。
有他这话,陆川也放心了,搬来的红薯粉丝还没有晒完,去后山玩的几只狗回来了。
两只呜呜地哼着,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反正看着是贼心不死想门,见陆川不搭理它们,这才心不甘不愿地安静了来。
“哎好。”
俞少宁笑:“这可是我们家救命的大恩人,不好好养着怎么行。”
罗勉,“好,我知,不会忘记的。”
陆川看他这样摇了摇,对罗勉:“带去的粮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厨房门旁边,你们去的时候上罩,我听说他们那上面不少人得了。”
罗勉放手里的红薯粉丝,去找了推车来,将外公准备好的粮放到推车上,两人一起带着平平安安门。
四五年的时间过去,也每见日好起来,倒是国家恢复的粮税带来了更大的压力,他们家养着四只狗太过于显,每次门都会听到不少闲话,说狗是恩人的话已经成了他们的禅,用来堵那些说杀狗吃的话。
他们提前和人约好了的,到了地方,女人就打开了门,将他们迎了去,“就是它们?养得好好啊!”
·
俞少宁和罗勉还是少有带着上门的。
甜甜和卉卉也想门,地跟在他们后,被陆川喊了回来,“外面全是想着要吃你们的,跑去可就没有小命回来了。”
“吃了。”
原本平平安安一岁多就琢磨着的绝育,拖到如今五岁多了,俞少宁和罗勉才终于找到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
俞少宁清醒了些,翻平平安安的牵引绳上,又去找家里的推车,陆川见状对罗勉:“这里没多少了,我来就好,你跟着宁宁去。”
这几年的生活节奏一直七八糟的,要么闲得,要么忙得飞起,再加上各各样的天灾,住在村里的人时不时就要在避难所和村之间迁移。
这回给平平安安手术的不是以前那个人,对方在前年的寒冬中因为一氧化碳中毒走了,如今这位是队迁移过来的,以前在城市里兽医,如今也是兽医,不过服务对象换成了村里大家养的家禽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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