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发现一连串案件的真相了吧?”
一番话说得理所当然,让笘篠到其中必有蹊跷。
笘篠提想带利搜索上崎时,东云之所以勉答应也不可能与此无关。当然,这是笘篠耐着涉的结果,但若在平常,东云是不可能答应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非瞒不可的?”
“现在分秒必争,让我帮忙找上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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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烦不烦啊!我没有杀人。我看新闻知他们的尸被发现的地方,可是那些地方我从来没去过。不可能采集得到我的发和脚印的。”
“把你知的全说来。”
“盐釜哪里和上崎有关?难不成会去他以前当所的福利保健事务所吗?”
发现上崎失踪后,项目小组积极搜索,但不要说“城名人俱乐”,任何他会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一度因逮捕利而安心的东云脸上重现冰霜之。
这一问乎意料,笘篠一时答不来。
“我在牢里那八年,这个国家整个变了。如果只是变穷,那我还能理解,可是吃苦的人和享乐的人的差距太夸张了。钱只会往有钱人那里,穷人家还是穷,搞得女中学生为了想买学校用品去卖。我原以为像惠婆婆那样受的人只是一小分,结果本不是。现在这个国家,有太多人对惠婆婆那样需要有人保护的人见死不救。”
慑于他认真的神,笘篠犹豫了。但最后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利还没上警车就一再这么说。
能全靠直觉吗?难不是已经犯了大错,而是正要犯错?
浅浅地呼之后,笘篠从正面盯着利。
“笘篠先生,靠近目的地我会告诉你的。在那之前你就不要再问了。”
“可是,那也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吧。”
。贫穷是所有犯罪的源。我可以向你发誓,要是惠婆婆受到了妥当的社会保障,绝对不会发生这次的案。”
“我也有啊,要保护的东西。”
“到盐釜。”
“你不知
“他在哪里只有我知,难你宁愿拖到事无可挽回吗!”
“说说看。”
“你可是嫌犯之一。”
被这样一问,利很快垂了。真老实。笘篠对自己竟怀疑这样一个人到生气。
“你也有非保护不可的东西吧。”
利微微低,低声说起。
5
“我再问一次。杀死三云和城之的是你吗?”
笘篠和莲田在警车后座左右包夹利而坐。虽然准他同行,但利的话仍不能尽信。
“我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