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2/2)

以后你妈妈就完全是你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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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卫铭如今居然告诉自己，她表现反差这么大，是因为被客附？

这次回来，懵懂但善良、一直挂念着方炎的就是何桂芳真正的神魂，卫铭很确定这件事，这客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天师底附而不被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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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方炎的意思，在他生之前，何桂芳的主魂竟然一直被压制，是那客用着何桂芳的结婚、生、过日，这话说来，未免过于凄凉。

方炎甚至有些迷茫，“所以到底哪个是我的妈妈？”

哪怕“何桂芳”再恨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狗登西看起来称得上气宇轩昂，这人真是每一世都能得个好，“何桂芳”正要开嘲讽几句，没成想一旁的方炎却突然开了。

卫铭他们去的时候，“何桂芳”正盘坐在供桌前的蒲团上。

这是一个恶孽横生的老鬼，卫铭扣住手心的五帝钱，若不是那属于方炎的妈妈，他的鞭早就了过去。

一群天师不请自来，她却在人群中准找到了自己的仇人——卫铭，这还是卫铭转世并大以来，她第一次亲见他。

卫铭没有说话，只神带了些怜悯，方炎很快读懂了他的意思，他一气，“所以，我妈之所以这样懵懂，除了因为脑里确实有些病变外，还因为她真正清醒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太短了？”

平吉村，何桂芳之前居住的房气大盛，在天师中，这房简直像被黑雾密密笼罩成了一个茧。

方炎的神破碎到卫铭不忍心看，他将方炎的脑袋在自己怀里，“我们这次去把事彻底解决，以后...”

“另一个妈妈很少来，只有我妈被我爸打得很重的时候，她才会偶尔现，拖着受伤的去医院，但是那时候我太小了，我甚至分不清那是不是我记忆了差错，只觉得每次我妈去医院都像换了个人。”

他的心经已经不自觉运转到极致，那边“何桂芳”似乎也应到了什么，她突然睁开，恶狠狠地盯向来人。

神，沉默半晌后突然哑着声音开，“我小时候，偶尔会觉得我有两个妈妈。”

这坐着的“何桂芳”一睁，哪怕不用开天，方炎也知，这不是自己的妈妈，只是...方炎上前一步，“我认识你，小时候我去偷枣，从树上掉来的时候，是你接住了我。”

“上次代芹说我妈在我生前其实很利索，生后神才了问题变成现在这样，我当时以为...以为她是被这个家疯了，小时候偶尔另一个妈妈现，是短暂的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