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她叱声中,手指间扣着的透明丝线已飞击去,狠辣准确地刺向锦衣人的咽。
“哼!”那人一偏,在空中扭,曲指漫不在意地往丝线上弹去,力掌握得恰到好,不偏不倚,他有绝对的自信这一弹足以将丝线震断。
英珞冷笑句:“别小看人!”手腕一抖,丝线速度不减,竟其不意地绕了个弯“啪”地在锦衣人的手背上狠狠了一鞭。同时“咝咝”破空声响,又两丝线分上袭到。这一招,大大乎他的意料了——他哪料到这古怪的丝不像丝,线不像线的东西竟然亦刚亦柔,收缩自如,而且,这红衣少女东一条,西一的,上不知藏有多少呢。
脚一地,他狼狈地蹿后一丈,手背上伤痕宛然,这次可真是沟里翻船,看走啦!
“怎么样,本姑娘的天蚕丝滋味不错吧!”她讥诮地笑,左手一扬,寒芒闪过,五条天蚕丝分上中呈两个三角形裹住锦衣人。
他急忙双手齐张,牢牢地把那五条天蚕丝抓在了手中。
“哼!”英珞手腕一缩,手指拨,天蚕丝如泥鳅般从他掌中,饶是他练就一双铁爪手,也还是不可幸免地被急速回的天蚕丝割伤,血了来。
“臭丫,你少得意!”他狂啸一声,猝然影一晃,已在英珞面前消失。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李悦着急地喊:“小心——”
英珞一震,后背重重挨了一掌。顿时,人就像稻草人般摔了去“吧嗒”倒在地上,锦衣人似不解恨,又飞起一脚,踢向她。
“住手——”一声清柔严厉的呵斥,耳旁破空声大作,他急忙闪避,回看时,却发现竟然是那个病恹恹的绝少女扶着一棵大树,怒目相视,正将手里扣着的小石一颗颗向他弹过来。
“英珞——”霄奔过来,慌张地扶起她,却见她秀目闭,吐了鲜血后厥,急忙喂她吞颗“灵雪莲丹”
谢君恺心系李悦安危,担心她有何闪失,再也顾不得与那些人游斗,试探对方的武功路数。振臂剑走轻灵,一招“凤鸣朝”寒光一闪,十余名歹人惨叫声,手中兵刃当当落地,双手捂住睛哀号,涔涔鲜血从指间。
锦衣人见他们四人又围拢在了一起,势必不能再逐一击破,而自己一手却全被刺瞎了双目,几乎丧失了战斗能力。这一仗若再打去,是绝对讨不了好了。他冷笑一声,飞纵上骏,双一夹肚,儿嘶鸣,驮着他急驰而去。
“哪里逃!”谢君恺拨脚追。
十来名瞎似察觉到他们的扔他们,自个儿跑了,纷纷惶恐地喊叫:“余使者——”
锦衣人在上也不回,突然一甩手,三乌光激而至,砸在那群人上。那念珠大的黑东西猛然“嘭嘭嘭”炸了开来,发震天响,扬起的黑烟。
“啊——”
“啊——”
惨号声,此起彼伏。
“谢公——”李悦看傻了,一想到谢君恺也在其中,脚一,差倒。她尚未完全康复,本无甚气力,这时却跌跌撞撞,不顾一切地往烟里直冲去。
烟里人影一闪,谢君恺就地了来,灰土脸,趁势抱起李悦逃得远远的。
“别气,烟里有毒!”他大声提醒尚在毒烟范围中的霄他们。
霄神一懔,猛力发一掌,掌风扫退因扩散而近的黑烟。
等到烟雾变稀薄,完全散去后,他们闻到一焦臭味——十来尸横七竖八地倒在树林里,尸黑黑的,已被炸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李悦面惨白,到一阵骨悚然。“呕——”她转扶住一棵树,连连呕吐。
“青州霹雳堂的轰天雷”霄不可思议地嗫嚅。
“不是不只是轰天雷那么简单,轰天雷没有毒”谢君恺一边轻拍李悦的背,一边回答。
李悦几乎已把刚才吃去的东西都吐了来。
服“灵雪莲丹”的英珞,在霄的运功疗伤,虚弱地睁开睛,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那毒那是四川唐门的二小,‘毒圣手’唐莞淬炼的‘七步夺魂醉’”
“毒圣手”唐莞年方十九,却已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用毒手,她擅炼制独门剧毒,唐门中的毒药除一些祖传的外,其余新方皆于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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