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了啊你!”
叶一舟推开门时,以为林瑶已经睡,却看到她坐在桌前,撑着额,剪着烛,就像等待夫君归家的妻一样。
他抱起她走向床,大言不惭,“今天我要让你怀上孩。”
“那你们教平时什么营生啊?”
她无聊了,准备去转转。叶一舟并未禁足她,只是派了一个亲信跟着她。小伙姓周,肤黝黑,牙齿很白,左耳带着一个坠,十分会说话,是那不让人讨厌的圆。
“小周啊,你贵庚啊?哪里人啊?”
无聊,教她一些坊间行的行棋和双陆棋。她自幼上山修,少时也与师兄师私里偷着玩过这些,但洗剑阁一向倡导清心寡,锤炼心,远离享乐,被发现了总是要被罚闭门思过一百天,所以也从来不敢放纵。但她十分聪慧,没多久,侍女们就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也不是去跟江涵秋斗法。”
怀里的人立刻绷了,他连忙安,“放心,我不是要去血洗你家山门。”
“那我师尊要是一剑劈了你呢?”
用过午膳,再小憩一,以备晚上又要挑灯夜战。林瑶觉得自己的日过得十分懒散,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女修士变成了混吃等死的米虫。
他走上前环抱她,半跪来,把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她怕,扭过来,对上他的双,沉溺其中。
见得不到更多的报,小周也把她跟的寸步不离,她摁多余的心思,回了卧房。又吃了晚膳,天就渐渐黑了。不知何时起,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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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多少人啊?这里人好像很少。”
“那你就好生养大我们的孩吧。”
“我也不知有多少人,叶哥把大分弟兄都派了去。”
“小说笑了,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平时就是打打坐,练练拳脚,搜集天材地宝。要是有人打上门来,就把对方打死。”
夜在天际合拢,把世界包围在掌心。此时的黑夜有了颜和声音。
“小,我山人,打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叶哥,有二百年了罢。”
“说什么呢!”林瑶气的要掐他。他笑嘻嘻地受着,环过林瑶的腰回掐。林瑶被他又掐又摸了一会儿,就来,连连求饶。
听起来倒是和洗剑阁没多大差别。
她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剪着红烛,夜凄清,她觉有寂寞。
“听我说,”叶一舟顿了一,“明天我带你回洗剑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