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都明日白天再说,步一没停的又到了思过堂。
虚灵又问:“那你还执意与旁人相吗?”
宴清河刚换上新衣着发坐在绪自如床旁,他上淡淡的皂角香夹杂着些许血腥味。
宴清河没回话,只问:“师父前些日同我说,我是五六岁时被柳叔从驱渊牵来的。”
宴清河似是想了想,他微微垂了垂,慢条斯理地回复:“那得等那人醒来。”
一百鞭毕了,他在原地缓了一个多时辰才撑起无力的,谢过掌罚的二位老后,他打开思过堂的大门,蹒跚地踩着一路的月华往自家院方向走。
柳叔他屋时,他正坐在绪自如床边小椅上,因为疲倦垂着脑袋打盹,听见动静他正起背脊来,见来人后:“柳叔。”
这日白天,宴清河院小童把宴清河昨天夜里染满了血的衣袍拿去焚毁丢弃。
宴清河神淡淡:“我自己心中有数,不必再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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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河“嗯”一声。
宴清河沉默片刻,摇:“我不知。”
宴清河问他:“那柳叔可知我是什么?”
虚灵了声“冥顽不灵”后,也没办法再去他。
宴清河便这么一日百鞭的挨了三十日,挨到门派数十个弟跪在掌门师父大门,求师父宽恕他的罪过。
因为连续一个月的鞭刑,人看起来瘦到骨有些挂不住衣服。
他推开殿门,撩起衣服摆,双膝往地上一跪,垂着脑袋不言不语地就开始受刑。
柳叔嗯了一声,好似记不太好般地随嘴应了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柳叔转看了他一:“你……”他迟疑片刻,摇,“我不知。”
师父也颇有些委屈,驱渊躁动的事还未解决,宴清河又起了一事,师父苦恼到大门也不开了,平日门都偷偷从偏门走。
这些。”
柳叔屋在绪自如床边看了会儿:“还没醒吗?”
宴清河视线移到绪自如上,又问:“那我可会害人?”
他顿了顿,又,“看他还要不要我。”
柳叔便不再说话,他在床边探看了绪自如好一会儿,中隐约浮现了些担忧的神,而后吐了气,转离开了。
宴清河少见的对于自己这个人产生了茫然,柳叔拍拍他的肩膀,劝:“有人来劝我,让你不必再去思过堂。”
柳叔似被问愣,好一会儿反问:“你觉得你可会害人?”
傍晚时分,宴清河收拾好衣,起往思过堂方向走去,沿路见好几个弟拦路,都说有事要问他,让他随自己离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