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2)

他来到竹林里，见到了两座墓，其中一座没有立碑，但在坟前放了一把剑。

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殷无灾想，他不想坏了她的好心。

“打听到了吗？”

“师父，辈，你不要再我的师父了。”

柳亭失笑：“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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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害羞地说不，耳边是她的心声，他觉得十分宁静，他忽然觉得说不说都没有关系了。

他抱怨着，右手无力地挣动了一。

他居然从他的背影里看了一惆怅。

他将纸成一团，袖里，转就走。

北边···那里有什么？李重山不明白。

本想青丝托君怀，念转太微斩柳鞭，

自此命劫纷沓至，各自飘零各自悲，

亭，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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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他的脸，答：“我听到了。”

李重山又看了一遍手上薄薄的那张纸，他自言自语：“她迟早会回来的，她怎么会再无憾可言呢？”

殷无灾仿佛恢复到了过去的天真无邪，他问：“师父怪我吗？我杀了你爹。”

剑还压着一张纸，他捡起来，摊开，纸上的字迹是他曾经熟识的。

“今后你派人盯着柳家。”

“那师父怪我杀了那个表侄吗？”

他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可是一力气都没有了。

那座新起的坟上落片片竹叶，过不了多久，竹叶就会把它全盖住，直到有人再次将它拂去。

作者有话说：

贺二看着地上的剑，想问一句，却又不敢。

贺二忙低：“打听到了，山的村民说，第二天看见柳亭坐船走了，船夫说，她船后又买了一匹，好像朝北边去了。”

他的憾还有很多，她应该也是，她不能畩澕獨傢就这么轻飘飘地说这句话。

再无憾可言···贺二听见前的人念着这句话，忍不住抬看去。

殷无灾笑起来：“其实我没杀他，我只是把他打了，我只杀了柳自平，其他人都被我打了，我的手都打了。”

“那什么···”

柳亭看着殷无字的睛慢慢闭上，神中还带着不愿，嘴翁动。

竹林里的风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可那呜呜的哭声却越来越清晰。

柳亭叹：“他是倒霉。”

李重山来的时候，柳府正逐渐恢复原状，柳自平死了，那位表侄顺理成章地成了柳家的新主人。

他叫贺二把他请过来，这才知当日的发生了什么。

“天云淡月无依，林曲寒君来，

但那个人真的会来吗？

柳亭迟疑了一答：“人迟早要死，死在你手上···他也不算太冤。”

柳亭试图装作被他逗笑了，可嘴角却发酸发沉，扯不起来。

二人走了竹林，竹林里将迎来很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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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浮一丝笑来，脸终于平静来。

李重山是不信柳亭会听父母之命和这人成亲，可要说有什么别的理由，现在也是死无对证。

“无灾，我听到了。”柳亭又答了一句，他的脸还是的，她摸了又摸，又轻轻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脸上。

殷无灾：“我要师父永远忘不了我，要师父永远记得我。”

她低凑到他嘴边，听清他在叫亭。

今由梦迷魂飞去，幸已再无憾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