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絜的脑比较大:“所以,这其实是一个有范围的禁制?那如果不小心把敌人也一起传送回来了呢?”
武帝的思维也跃,真就顺着闻玉絜的话问了去:“所以,说说呗,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让你变得如此狼狈?”
闻玉絜:“……”很好,这很他爹。
闻玉絜面一僵。
“谁?哦,你对象。”武帝笑容促狭,故意打趣,“行吧,你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虽然沈渊清和闻玉絜被传送回来的样略显凄惨,但是沟翻船嘛,很符合渊清上仙的人设,上辈不就……无所谓了,能解决就好,“那我们接来就算一旧账吧。”
开放的爹,消失的,还有一个破碎的他。闻玉絜的脸瞬间爆红,宛如一个烧开的壶,在心发尖锐爆鸣,这是可以聊的吗?
“我们都很行!”闻玉絜一秒看破他爹古怪的脸,并第一时间行了反驳。反驳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闻玉絜:“……不是!我喜沈渊清!”超大声。
反倒武帝像个没事人一样,拜托,他儿都快一百岁了,这是什么不能聊的话题吗?武帝一边放手中的草药篮,一边不拘小节地一撩袍角,就也席地而坐到了闻玉絜边,很想继续和他谈一谈成年人之间该有的话题,生怕他儿真纯洁到现在还不懂成年人该懂的东西。
闻玉絜还是有些冒烟,只能掩耳盗铃地闷声说:“沈渊清会解决好的。”一个小小的希则,甚至都不用沈渊清,他那些手就能让对方不得好死。
武帝乐了:“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场就可以给你报仇。”他给儿的禁制,并不是让他传送到山谷,而是传送到他面前,无论他在哪里。只是刚巧他今天在这里采药而已。如果对闻玉絜怀有恶意的人和闻玉絜一起传过来,不有几个,他都能一箭一个小朋友。
武帝:“?”恋谈得这么纯洁吗?是你不行,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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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禁制的时候就考虑到了,万一你是和你的友们一起遇到危险的该怎么办。”武帝这个爹还是很靠谱的,想的十分全面,毕竟当年他外历练时,也结了几个不错的朋友,“我总不能只救你,然后让你面对朋友的死后悔终生吧?”
反正闻玉絜作为一个蓄的东亚人,是接受不了这话题的,只能生转移:“你给我禁制,为什么闻嘬嘬也一起过来了?”
很显然的,护短的武帝现在只想给儿报仇了。
沉寂多年的父,终于得到了唤醒。
武帝嫌弃地掏了掏耳朵:“是是是,你说得再大声,全国都听见了。恭喜你哦,快一百岁的人了,才摆脱初哥的份,真是了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