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叫我名字了?我还以为您把我名字都忘了。”闫奕嘴上怪气地说着手上却毫不留直接顺着脚踝往上掰开, 目光兴味,“这不是很想吃吗?”
低沉的笑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涌,他把自己的珍宝抱,神恨不得把人拆骨腹,“是,闫奕喜你,你,给我把这句话记住,死都不准忘。”
闫奕被气笑了, “开了痛觉屏蔽给自己开颅手术,你还很骄傲?”
灭,闫奕把枕垫在泽腰后这个姿势能让对方轻松一,他了一烟。
而等了半天消息的约书亚疑惑地盯着光脑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个通讯过去,他现在真的需要一个第三方势力来打击一些恶心的事,好在第二天泽就主动联系了他。
闫奕摸了摸鼻,动作也轻缓起来,发现恢复了的泽更难以招架了,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有了被的自觉,仿佛发着光一样。
“不行,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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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自己错了吗?”闫奕的指腹轻轻贴在对方红的, 印象中好像是他第二次对泽这么冷漠,一次是对方不由分说就划清界限, 这次是为了独占自己不由分说要死“泽”。
鼻腔全是闫奕的味,泽半眯着睛, 思绪已经混沌了,叫了一晚上的嗓哑的难受, 试图跟闫奕讲理,“我打开了痛觉屏蔽。”
前的泽像濒死的天鹅,纤细脆弱又不知悔改。
“你试试被喜的人又亲又摸还不动!”泽彻底被气疯了,连嘴里说的什么都没注意,他把胳膊挡在前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快化了的表。
“闫奕!”
第129章 世界七(19)
粝的指节夹着纤细的香烟, 白烟向上飘去,烟在泽的底明明灭灭,他被呛得泪不止, 闫奕顿了片刻又把烟掐灭了。
他看着泽鼓起的小腹伸手压了压, 泽立刻绷死死咬住嘴里的手指才忍住没叫来,里面本就满了现在还在欺负他。
“你是我的, 用多少次都不会坏。”闫奕捞住要逃跑的泽把人在怀里,“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松开锁链?”
接着熟悉的指法再次在这上游离,床如蔚蓝布丁在外界的敲打中摇晃起来,半响一人手撑在地面,黑发糊了满脸,凌地散在光洁的脊背。
势的镇压显然不是泽想要的, 他更喜自己占据主动权而不是像个丨娃娃一样被闫奕自顾自摆, 他抬脚就踢,却被握住脚踝在海中沉溺。
光灿烂地挥洒在窗边,地上的影随着人影轻晃,直到泽捂着嘴睡了过去闫奕也没把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