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2)

程章明疼得很：「你的事何必问我」

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轻松地生活，甚至可以毫无负担地想见某个人。

那么一气吊着，汤琰吃不睡不着，搞得crystal连连叹气：“到底是谁，是谁把我们老大的魂给偷走了，要不要场法事找一找啊，哎……”

“我尽量。”

汤琰：「同意？」

程章明抬眸扫了一，双手顿了一顿，然后才垂眸继续，“喝酒了？”

「谁让你是当事人」

程章明握着方向盘：“教授请问。”

几个小辈陪同所里张教授席，程章明不仅是研讨主力，还兼法语翻译，一天来可谓劳苦功。

也就是周六。

“当然。次我请。”

午会议结束，大家就张罗着要去搓一顿，找的由是犒劳犒劳他这位功臣。

“一杯红的而已。”

周五有一场重要学术研讨。

程章明：「等你回来再说」

汤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自己要得个痛快了。

站在台举目望去，城市还是那座城市，心却跟一段时间前截然不同。

“实在不巧，各位，我晚上有约。”

“哪天回临江。”

汤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神像一汪潭，不见底。

“剩收尾的，我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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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酒量，现这神，大概率不会是一杯。

法事是不用了，上准他回临江还比较有效。

挂了电话，久违地想烟。

他坐在江边，后是天大楼。

“周末是不是可以验收？”

程章明嗯了声，低拼接零件。

大家嚷嚷着要先回所里放设备，程章明顺回去拿车，一行人把一辆商务别克挤得满满当当。

张教授为人宽厚，听完乐呵呵地笑：“朋友是重要，不过回你可说什么都跑不掉了。”

一周后，周四晚上，程章明接到汤琰打来的视频电话。

“刚录完影，跟同事在外面吃东西。”

差的日忽然就变得特别难熬。

他似乎兴致很，然而说话比平时慢，“嗯……后天？”

夜景璀璨。

十分钟前刚接到吴重的电话，吴重似乎心不好，叫他过去喝大酒。

年轻人多，车里气氛自然闹，有的没的什么都聊。

谴责意味厚，仿佛忘了当初是谁各不愿意，到了公证都还在犹豫。

“那个，章明啊。”张教授似乎筹措已久，终于找准时机开了，“有人托我打听一件事啊。”

“还没完？”